汗酸味和腋臭味熏了一下。那味道有点上头,温宛没准备好,他只呼吸了一口,脑袋都晕乎乎的。
他一瞬间甚至被熏得退了出来。后退时还撞了人,他连忙道歉。
对方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越过温宛径直走进去了,傲得不行。
温宛心中有些疑惑。是他的问题吗?这些人在里面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这里的环境条件十分粗陋,这些人连好好粉刷墙壁的钱都支出不起,十几号大汉都在里面吵吵闹闹的等着上场,房间里还不通风。常年被闷在里面的各类酸臭味犹如老酒发酵,越久越醇厚。
他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退出来后的表情有些复杂。
小助手这次安静地在一边等着他的反应。
它只是觉得,温宛需要适应这里的环境。
“这……”温宛终于开口了,语气带着些许沉重,又有些许委婉:“这里要打扫起来,难度怕是很大。”
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但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还是有点奇怪。
小助手抛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回:“当然,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和正规赛事不同,这种不见光的地下拳赛上场前先签一纸约定书,把命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