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了,见我要走,拉着我反倒哭了。”
傅辛夷:“……”
哭了这个反应好像和想象中的情况不太一样。
“他落泪没有声音,抱着我就不让我见着。要不是肩头湿透了,我还发现不了。他是觉得委屈。他最大的罪是投错了人家。”云诗诗这般说,“好在陛下并不在意,后来多次重用他的举措。再后来,就是你所知道的情况。”
傅辛夷轻微点头,还意识到一点:苏元驹至今为止还在帮着皇帝在外做事。只是没留在京城而已。
“肖雯年纪比我们小,但比我们都会玩。”云诗诗说着这个,“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元驹,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元驹和我在一起的事。”
云诗诗说起肖雯,忍不住摇头:“人太年轻时见不得太过优秀的人,一见误终身。世上就一个封状元,可封状元却只喜欢你。”
傅辛夷忽然被点到名字,微动了动身子。
她在想确实。
像是封凌这样的人,一见倾心很正常,也着实容易误终身。见过了封凌,得到过他的一丝温柔,又怎么能忍受寻常的普通人。
“按着这般推论,她第一回 对我下毒,该是因为听说我又有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