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穿衣,带着良珠出门去自家花铺。
她手上擦了药膏,又怕别人注意到自己手上粗糙异常,干脆将特意制的手套也给带上了。
良珠在边上和傅辛夷汇报着花铺情况:“先前小姐留下的花画都卖出去了。钱收回来后,一部分给掌柜用于店内周转,还有一部分特意给送去徐州,给了原先掌柜。”
傅辛夷应声。
良珠继续说着:“花铺里这些时日生意稍清冷了些。前段日子有人得了花癣来闹事,总是影响了点生意。”
傅辛夷听在心里,又应了一声。
她到了花铺那儿,进门感受了下少量的来客,再和花铺内几个人打了招呼,让人放宽心看店就是。她还有个酒楼单子没做,等做好了,花铺的生意必然又会上去一阵。
春夏卖花人多,花铺内生意清冷一些是必然,倒也不仅仅是闹事那人的问题。
傅辛夷晃完这圈,又带着良珠动身上了骆康家的酒楼。
酒楼门口,傅辛夷一下车就见着了同样下马车的肖先生。
太巧了。
傅辛夷抬着头,朝着今日依旧是浪荡不羁打扮的肖先生笑了起来:“先生依旧光彩朝人。”
肖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