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也做不到,但要没直说会死亡, 他们就会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傅辛夷的花铺前这位男子就是这样的人。
在没有人状告的情况下, 自己又是受害者的情况下,他可谓是飞扬跋扈:“傅小姐呢?你们找个人去和她讲。做生意出了差错, 都不给人赔礼道歉了啊?”
掌柜歉意笑了下:“我们小姐病重在家,实在是出不来。”
“生病?”男子不高兴, “我难道不是生病了?我脸都这样了, 她不过一个风寒,还能严重到哪儿去?我都不怕她过我病气。”
路人有人听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您就在那儿,人家傅小姐来了还怕您给人家过了病气呢。”
剩下几个一听, 议论起来:“怕不是真的会传染吧?”
“以前我二嫂孩子得过, 后来她也得了。但孩子爹没得。讲不准。”
这话一出口,掌柜都想往后退一步了。
男子瞪了那人一眼:“你懂个什么?我这种根本不会染到别人身上。我就是要一声歉怎么了?道歉一声, 我诊金不要都成。”
这话一出口, 有的人家又觉得他不算过分。
能在花铺里买花买到起疹子, 指不定人根本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