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总算是稍微安分一点,结果皇帝是和稀泥, 说那就方法轮着用。
两个大臣确实都有能力,可治理河道哪里能轮着用两个完全不同的方法?皇帝是真的不了解这点,他只看结果。刚开始确实卓有成效,谁方法最有效轮着用上了,就一顿夸赞。
结果呢,现在河道经过了二十多次改道,不伦不类,中下游根本分不清楚这河流是往哪里流的。两个大臣哪里不知道这里头迟早要出事情?可他们不敢说,也不乐意说。
自己认输,对方就赢了!
以至于隐隐发现的桂尚书只能提点两句,却又没法在皇帝面前直接说:这两人这样不行。
因为这两位大臣这些年治理都有功劳,还都算是大功劳。
结果今年实在是没能扛住,出了这样的差错。
桂尚书心中叹气:自己这两年到底是触了什么不干净的?怎么女儿出嫁有了差错。河道这块儿又出了差错。改天怕不会遇到更恐怖的事情?
皇帝继续在那儿发火骂人,将桂尚书骂得狗血淋头。桂尚书一边琢磨着该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一边姿态惶恐告罪:“臣罪该万死,陛下万万不可气着了身子。”
丞相听着这无实质意义的骂街,知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