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雯侧头看向这伺候的人:“休息了一整天,怎么能说可要休息会儿?”
伺候的人不敢吭声,生怕再乱说话,惹了面前的人不高兴。
肖雯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本是觉得小家伙没什么可再在意的,没想到活着就会碍眼,真是让人难受。”
她语气淡淡,半点没觉得自己话有什么问题:“收拾东西,我回一趟主家。”
伺候的人应声:“是。”
回宫的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直入皇帝宫殿。
新画很快被摆放到书房的桌面上,特意摊开着,等着皇帝拿印章盖上,以示此画为自己所有物。
皇帝换了一身衣服,慢慢踱步前往书房。
大概是今天不适合待在宫里,也或许是好事多磨。他进到书房,站在书桌边上,才欣赏了两眼自己刚得到的画,就听外面有人求召见。
“宣。”
他吩咐下去。
外头人很快进来,喘着气,紧张叩拜:“陛下。水报。”
皇帝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说。”
下方的人心头一颤,但也不敢瞒报:“河决沛县,徐州百里浸没。”
入夏以来,各地都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