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会留下印记。白色的地方变得灰黄,黑色的地方变得有点泛白。没有皂角,没有刷子,封凌将就取了一片薄石片,将鞋子上的泥挂掉了些,再徒手搓了搓。
他右手不能用力,只能拿左手搓。
傅辛夷看了片刻,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封凌身边蹲下:“你手用不了力,我帮你洗吧?”
她不是干不了活的人。
封凌抬眼看了下傅辛夷,确认傅辛夷是真那么想的,婉拒:“你看着我洗,我会觉得更有意思。”
傅辛夷不知道这哪里有意思了,继续蹲着。
不知道这些天封凌在家里洗衣服是谁洗的。可能是封父。
一大一小过日子,日常琐碎事情都要一起做,又没有什么洗衣机,也没有炒菜机,更没有洗碗机,实在是很不容易。
两个人蹲着洗鞋子,看起来有一点好笑。
傅辛夷本来低头看着封凌洗鞋子,忽然抬起头侧头。同一时间,守着傅辛夷的几个守卫,也齐刷刷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封凌将微湿的鞋子穿上,见傅辛夷在看一个方向,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不远处有个穿软甲的侍卫小跑过来,一直跑到距离他们近了一些,才拱手行礼:“见过封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