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康指了自家马车:“那我带封大人一程?回头封大人给我做个证。我今天可没去哪里喝花酒。”
说着他深深叹气:“家有悍妻,生活不易。”
一群人又是一阵欢笑。
封凌承了骆康的好意,坐上马车:“劳烦赶一下路,我怕人等急了。”
骆康点头吩咐了马夫。
马夫快速转了头,朝着傅府而去。
骆康和封凌关系还成,消息也灵通,趁着马车路上这么点时间,问封凌:“封状元前些日子都在嵇先生那儿学习?我听国子监几个人说的。”
封凌点头:“运气好,被嵇先生拉着灌了点东西,谁想到考场上一处都没用到。”
骆康笑得拍腿:“哎哟,人哪里是给你教科举的东西?”那是教做官教做人、开阔人眼界的东西。再说了,嵇老先生的人脉等同于是给封凌牵了一条线。
很多东西根本不是科举一场考试可以决定的。
封凌轻笑一声:“说得是。所以昨天喝酒前,忙让人传了好消息过去。明天就去拜访他老人家。”
状元郎的行程非常紧,每一天都有安排。
骆康点头:“挺好的。”
两人随便再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