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郁郁不欢被这么一个出场就全然打破。他真是要疯了。
“立夏过后才殿试,还有半月。我右手要换药,还要让大夫看是不是可以拆线。”封凌这般说着,视线全然没有从傅辛夷脸上挪开。
傅辛夷看向封凌的手。
右手确实是换过药了,布看起来干净得很。
封凌将手里的木盒递给傅辛夷:“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让人将最后一幅字送进去了。”
画有了,最后剩下的当然就是字。
傅辛夷接过了木盒,还是和封凌隔开了一段距离,很认真警告着封凌:“别靠我太近,会感冒的。”
感冒有的会传染人,有的不太会传染人。傅辛夷自个分不清楚,一并当成会感染人的那种处理。
封凌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染上感冒,但还是附和着点了头。
傅辛夷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了最后一幅字。这张纸更加薄,更加透。在左上方用一种非常收敛的字体写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哦,下面还有个小红戳,写了“封凌”两个大字。
傅辛夷:“……”
脑袋里转过弯来,傅辛夷猛然意识到那具句“牡丹花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