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速度跟上了傅辛夷的脚步,连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詹达。
詹达没有付钱,又不能跟着他们一块儿往外跑,走了两步又回到酒楼掌柜那儿,慌乱掏钱:“多少来着?雅间那里的。哎,掌柜你快点算!”
掌柜本地人,老油条,一副泰然的模样:“钱儿呢,要慢慢算,不能算错。您儿呢,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詹达越是急,掌柜越是坦,结果导致詹达竟是将自己在大冬天急出了一声汗,公子风范都看不出来了。
“不要找零了,您瞧着多少两,毛估一下。”詹达扔出了一点碎银。
掌柜不依:“怎么行呢?我们是做长久生意的。公子可别这样,我账回头算不好,花的时间更多。”他死活要算好了给詹达精确找零,导致詹达急完了反而冷静下来。
罢了,命吧。
接下去都是命。
下回他再让封凌喝那么多酒,他就先醉为上。
等詹达揣着掌柜还给他的铜板匆匆赶回到自己马车边,只在原地看见了尴尬摸鼻子等自己的自家马夫:“小詹大人,谢公子在车上了,一个人躺着占了大半地方。您一块儿上车,稍微挤一挤。”
詹达疾步上前,一拉马车帘,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