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东西也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的花画。花寻常开个十来天就谢了,我想万一娘娘冬日里要是想见春日的花,让花一下子开放,实在要耗费点时间,就做了一幅画,省去娘娘一点心力。”
一群女眷茫然互相对视,觉得傅辛夷的每个字她们都听得懂,怎么拼在一起反而让人听不明白了?
什么叫花画?
什么叫做了一幅画?
画不是应该用笔画出来的么?为什么又能省去娘娘心力?
莫非是这画功笔极好,如同真的一样?
“没想到傅小姐和肖先生一样擅长字画。倒是我们孤陋寡闻了。”另一位女眷笑起来,“不知我们能否有幸看一眼?也好学习学习。”
这话看似是褒奖,实际上却是将傅辛夷送到了高山之巅。但凡画有一点不好,脚下一滑就坠入山底。
傅辛夷含笑摇头:“我不擅长字画。夫人看过就能明白。劳烦请将我的礼取出来。”
原本值守门口巡检的那位宫女地位还算高,早跟随众宫女来到殿中,负责伺候各位夫人。她见一位女眷给另一个宫女使了个颜色,便快一步上前,抢先恭敬躬身:“先前傅小姐的画由我让人送入库中,现下我就去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