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
“也是,长得好看确实成绩就好啊。殿试可不就是要看脸。长得不好,连殿试都去不了。”
“小詹翰林一个人在京城,好像和谢家很是熟络啊。谢家……我记得谢家三房是不是出了个断袖?”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样。”
他不是,他没有。
詹达想着新婚的妻,想着她甜美的笑容、信任到将他当做天的眼神,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哭泣出声。他自傲了那么多年,听说父亲当年的事迹,对自己翰林院的生活充满憧憬。
可一切美好就如陶瓷摔落,碎成无数碎片,根本无法拼接起来。
他当初言辞激烈反驳,恼羞成怒抗议,得到的却是一句:德行有失。
结果是,回家反省,一段时间不需要再去翰林院。
视线再度转变,任巡的脸露出来,焦急朝他说着什么,转眼又变成了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任欣颖的脸,额头磕得通红,求他替自己父亲讨个公道。
詹达猛得睁开眼,剧烈喘息起来。
“做噩梦了么?”旁边妻子甜糯又迷糊的声音响起,“我抱着你,不怕不怕的。”
詹达看着房间里一片漆黑,意识到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