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珠可不管这点,转头就去翻找涂抹的药:“小姐。书房里有备着涂手的药。先生不是早前说过要教弹琴么。顾姨娘早就给准备了。”
傅辛夷:“……”
琴是教了,学成了弹棉花。或许别人弹棉花都比她弹琴好一点。还好这个药最后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没浪费?
傅辛夷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思路清奇,笑出了声。
“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在那儿还能傻笑呢?”良珠掏出了放药的盒子,取出药膏摆在傅辛夷桌上,气势非常强,“来,小姐。上药!”
傅辛夷摊开双手,任由良珠上药。
良珠给傅辛夷上药,嘴里嘀咕:“别看药普普通通,这是军部的万能药方。将士们在外总有一点小伤口,全用的是这个方子。刀上划伤冻疮伤口,全都可以用。”
傅辛夷一听到冻疮,手轻微动了一下:“冻疮也行?”
良珠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傅辛夷,嘴里应声:“是啊。冻疮也行。不过傅府基本上没人长冻疮。煤炭够用,手炉也有。”
药膏涂抹在手上,初感冰凉,随后微热。
傅辛夷看着自己这双手。她护着自己的眼睛,平时总不让双眼累着,以至于这双手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