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嗯。确实该休息。”
良珠见傅辛夷同意休息,上前将桌上已干的纸张收拢到一起。她很高兴见自家小姐对琴棋书画上一点心,而不是如同前两年,大多时间不是看杂书就是钻在院子中。
傅辛夷顺手将笔丢入要洗的笔筒:“爹找我何事?今日不是上朝日么?”
良珠回话:“今日确实是上朝日。老爷回来后就让人传了话来,倒是没说是什么事。”
傅辛夷应声。
她检查自己衣服上没沾染什么墨点,寻水洗个手后,带上良珠,前往傅尚书书房。
到了书房,傅尚书还穿着朝服,端坐在位置上写字。他头发染得乌黑,梳得工整,衣服上几乎没有任何褶子,气势颇足,看起来是极为讲究。
傅尚书没抬头,语气平和说了一声:“坐,我有些私事和你聊聊。”
良珠听到这话,意识到这是父女间私聊,乖顺退下,将书房的门一并带上。外头候着的仆役见良珠退了出来,机敏将书房的窗户一并关了。
傅辛夷寻了位置坐下,乖坐静等傅尚书开口。
“今日上朝,那位勃然大怒,借三年前翰林院一位庶吉士的自缢事件、,撤去了翰林院卢大人——卢旺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