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字一顿咬牙问傅辛夷:“小姐的书背出了么?”
傅辛夷脸上的小雀跃神情顿时收拢了起来:“……你话太多了。”
得,没背出。
良珠对自家小姐很是绝望。
身为尚书府家的小姐,字写得和狗爬一样,两年练不出一点效果。背书更是艰难,短的还好,长得只要不理解意思,或者觉得不顺自己意思的,一概是背不出的。
女子该读的书良珠都能背出了,可傅辛夷就是不行。
要是先生说她两句,她还挺自傲的:“论读书,我不如先生。但论种花,先生可必然不及我。”
也不知道骄傲在哪里,真是气死个人。
以后嫁了人,持家理财,哪一个不需要好好学?可真是叫人头疼。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回了房间,飞快擦拭掉了手上脸上的泥巴,再换上了一套稍微有点样子的裙子。华朝京都里的小姐们,裙子多是拖曳到与脚齐平,腰间系带垂落到膝以下。走起路来露出一点鞋子尖,那可最是好看。
当然,由于这种裙子不适合去土上,在傅辛夷这儿除非是要见人,否则全部压箱底。
良珠给傅辛夷整了整头发:“小姐,您要是安分一点,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