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下降,但由于傅辛夷能看见了,她便对这个时代爱得深沉。
她能看见这天,这地,这世间万物,还总算是可以在院子里折腾起她擅长的那些个观赏性花草。
“小姐呢?谁看见小姐了?”
傅辛夷撅着臀,拿着小铲子在刨土,遥遥听见了良珠的呼喊声,手上一顿,禁不住“哎呀”了一声。
刚“哎呀”结束,这小丫鬟就冲到了院子角落里。
“小姐!您怎么又在院子里刨土!”良珠气呼呼跑到傅辛夷身边,“老爷给你请的女先生马上就要来了,您这衣服弄脏了还要去换。”
傅辛夷手上脸上都沾染了一点泥巴,抬头朝着良珠绽开笑靥:“呀,良珠。”
好一副装模作样又惊又喜的样子。
良珠见她这样,更生气,在那儿跺脚:“您就是叫我珠良都没用了。”
傅辛夷笑出了声,笑得良珠都晃了一下神。
这两年傅辛夷被养得极好。
她常年养在宅子中,不怎么被允许见强光,皮肤白得让人羡慕。这两年又是补身体,又是稍有锻炼不停活血,脸颊上时常挂着晕出来的那点粉。
不施粉黛却胜过无数外头往脸上死命打白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