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坐下来，去摸陆老太太的手，暖手袋什么时候凉了都没有人换。
陆绎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来人。”
佣人连忙过来：“这暖手壶都是冰的，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我奶奶的？”
佣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也不敢辩解。
他们是看着陆老太太睡了，给她盖了毯子，怕吵醒她，哪里考虑到了这件事。
“对不起，陆总，我马上去换一个。”
佣人退下，陆老太太醒了过来，眼睛有一些浑浊，她看了好一会，才看清陆绎的脸，立即笑了：“怎么了？生的这么大的气。”
“你的暖手袋都冰了，奶奶，这样你会着凉的。”
陆老太太笑道：“我这睡的时间有点长了，他们怕吵醒我，也情有可原，就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公司的事情不顺？”
她明明心里知道陆绎心里的不痛快是什么原因，却不想提孟靖雯这个名字。
她也爱这个孩子，所以提起来才更觉心痛。
这孩子也真是个有主意的。
陆老太太想起孟靖雯给她系围巾的那一幕。
后来她回来叫别人尝试了很多遍，都没有谁可以再系出孟靖雯的那种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