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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寂确定,如果他将来跟苏以筠离婚了,就没有再结婚的必要。
其他女人,都不能入他的眼。
办公室的门敲响了,江寂沉声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江建安,江文的父亲。在公司里任职。
江建安在外面还有公司,背着他进行的。现在公司明面上由江文管,但实际上掌权的人还是江建安。
江建安是江家的宗亲,但如果按血缘关系来说,已经隔了好几亲了。
江寂不是不清楚江建安的作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方还没有惹到他,也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懒得去收拾罢了。
不过是他们家养的一条狗,心情好的话,多给点肉骨头,反正是不会饿死。
平常江寂还得叫他一声叔,只是这一声叔里含着多少敬重的成分,大家心知肚明。
“江叔,有事?”
江寂抬起眼,神色冷淡得可以。
要做新郎官的人了,却看不出来一丝喜色。
江寂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冰冷出尘,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被他看在眼里,又似什么也不能捂热他的心。
你巴巴的捧着芳心送到他面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