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灼烧的疼痛,手不由缩了一下,全身都微微有点发颤。
俞子叙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抬头看向她。
他的眼睛很黑,眼神幽深又锐利,看向她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眼眸里透着关切。
“疼吗?”看她的眼睛,明明都有一些发红了。
俞子叙并不觉得宋秋竹娇气,只觉得心疼。
没有妈妈疼爱的感觉,他比谁都清楚。
小的时候,他也曾哭着喊妈妈要妈妈,后来干脆不再抱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了。
而宋秋竹不一样,一直疼爱自己的妈妈,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让人期待,那只是一场噩梦吧。
听到俞子叙这样问,宋秋竹声音都微微有一些颤抖了,却仍然嘴硬的回答:“不疼。”
俞子叙是他的谁呢,不是她的二哥,也不是她的什么人,不过是悠悠的表哥罢了。
她有什么权利在他面前娇气,承认自己的软弱。
宋秋竹话音落,然后浑身一僵,全身都像是麻了半边身子,眼眸睁大,全身僵着,动都不能动一下。
俞子叙已低下头,轻轻朝她的手心吹气,那暖暖的气息扑在受伤的手心,不疼,但,此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