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现在也不早了,都十一点了,要是她没来打扰,往常这个点,要是两人不做点什么,那么徐亦扬也差不多睡了。
那就尽快把戏对完吧。对完戏徐亦扬就可以休息了。
乔绘喝了一口牛奶润喉,然后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说,“对这一段。”
这段剧情是对她来说难度最大的。
剧本上面是这样写的,“昔日的未婚妻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像是不屑,更像是在怜悯。她在怜悯什么呢?怜悯他现在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无家可去?
方燕高高地昂着头颅,神态轻慢地看着他,“婚约?你想什么呢?你家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还会嫁给你?”
她的话像是看不见的利刃,扎的他遍体鳞伤。
可谓是字字诛心。
可是宫曜并没有看到她轻颤的娇躯。
更没有看到她泛白的掌心。
宫曜自然是骄傲的,他脊背挺直,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所以,是要退婚吗?”
方燕将两家当初交换的信物狠狠让他身上一扔,“当然了。”连同信物一起被扔到宫曜身上的,还有她辛苦攒下的私房钱。这笔钱,与其她自己用,还不如给宫曜。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