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蔡炎他们。”
其他人也立刻想到还在被隔离观察的两名特种兵,罗飞飞已经起身朝门外冲过去,祁羽紧跟在后。
“蔡炎,蔡炎!”往楼梯跑下去的过程,罗飞飞喊了两声。
隔离室所在的走道里亮着光,远远的,能听见压抑的细碎呜咽。
“蔡炎?”罗飞飞踏进光里,隔离室的门已经被打开,有个高大的背影背对走廊站在门口,从根根刺起的短发来看,是队长张义。
他听见声音,回过头,冷峻的脸上沾了一点飞溅的血迹,让带着伤疤的脸看上去更拒人千里。
“你们最好别过来。”张义默然凝视着罗飞飞,说,“他不会希望你们看见。”
罗飞飞停下脚步,耳边崩溃的呜咽不断,只问:“发生了什么?”
张义与他对视片刻后收回视线,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疲惫:“周一,被感染了。”
周一被感染了,是蔡炎开的枪。
亲手杀死战友不知是什么感受,还是在白天刚刚失去一名战友的情况下。
情绪是会传染的,隔离室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感到心底漫上来的窒息,罗飞飞一时也不知能说什么,只能轻声道:“……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