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说过这么一句话。
“行啊,就当庆祝死里逃生。”他说着,走出舱门,“你想吃什么?多贵都行,哥请你。”
祁羽一胳膊夹着罗飞飞往外走,笑嘻嘻地说:“嗯,有个东西,我想吃很久了……”
半个小时后——
烧烤一条街某家写着“XX烧烤”、用棚子搭起来的路边摊里,祁羽和罗飞飞相对而坐。
油腻腻的地面、油腻腻的棚子、虽然擦干净了但怎么看还是油腻腻的桌子和板凳……
罗飞飞算是明白祁少爷今天怎么不开车出来,硬是拉着他挤公交,那车要是到这边来还真没地方停,停了也是故意炫富找打。
“少爷。”罗飞飞第三次抽出摊位提供的比草纸还糙的纸巾擦面前的桌子,还是擦得半片纸淡淡黑黄污渍,“我自从上了大学,就再没在这种充斥着地沟油和致癌物的烧烤摊吃过东西了,羊肉串指不定还是老鼠肉。”
言下之意,你是不是吃山珍海味把脑子给吃坏了,放着三四五六星的不挑,跑来这个一看卫生就没有保障的地方撸串?
“小朋友,你不懂。”祁羽“呲——”地打开一罐啤酒,“上了年纪以后偶尔就喜欢吃些垃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