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就不能有点骨气吗。”罗飞飞鄙夷道。
“让我把手上这个丢完吧。”祁羽用陈述的语气征求意见。
赵明明捂住头:“你们是想谋杀吗!”
罗菲坐在旁边休息,抿抿唇才让自己没有肆意地嘲笑出声。
闹腾够了,散发掉了年轻人即使在冰天雪地里也多余的旺盛精力,四人继续沿着脚印往前走。
祁羽已经将手中裹着石头的雪球随意地瞄准一颗树砸了过去,罗飞飞则还宝贝似的双手轮流端着被自己揉成水晶球的雪球,像随时准备用它来个占卜。
“手冷不冷,我帮你拿吧。”
祁羽对罗飞飞提议道。
“没事,不冷的。”
罗飞飞说着,又将雪球从这个手换到了另一个手。
天寒地冻,没有带手套的手被冻得像要生冻疮一样红通通的,但最初的冰冷过后,血液反而活络起来,整只手都热乎乎的。
罗飞飞也不知道自己要带着这颗球做什么,但就像小时候放学路上一路踢回家的石子一样,临进家门前还会对它产生一丝依依不舍。
脚印直到三条街远的一座房子门前消失。
祁羽走在最前面,叩了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