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一个任务并不是继续玩灵异游戏,被游戏折磨得精神紧张的几人倒是都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可能还要在这游戏里度过三天的时间,表情都有点扭曲。
社长望着掀翻的桌子和纸笔,好半天才找回舌头:“今天散、散了吧,散了吧……你们三个,嗯……唉,自己小心点。”
他一声哀叹,语气含着说不清的悲痛,大概觉得这三个八成没救了。
回宿舍楼后,几人如前一夜一样分别进了自己的寝室,没一会儿,罗飞飞又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果然事情不解决作妖是不会停了,他再次握着桌上的羽毛球拍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对面祁羽的门直映入眼帘,敲门声戛然而止,走廊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又将是个不眠夜,罗飞飞有点烦躁,与幽暗走廊对面那扇冷冰冰的绿色铁门对视片刻,索性走过去,敲响了它。
没一会儿,祁羽就从门后探了出来。
祁羽的校服在身上乖巧了没一天,就被穿出了几分与众不同的桀骜不驯,罗飞飞怀疑他学生时期就是那种带头逃课让老师颇为头疼的学生。
他上衣拉链是敞开的,露出内搭的白色T恤,看见来人诧异地轻轻“哇”了一声:“怎么了,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