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疑问落下,他面无表情地吹灭了蜡烛。
陡然间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不见,整个美术室一片漆黑,众人连呼吸都禁不住放得极其轻微,像约好了似的没有人开口讲话。
石膏像立在周围,没有神采的眼睛窥伺着中央暗处的一群人。
鸦雀无声。
长长的沉默过后,俞元洲忍不住用气声问:“什么情况?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没人回答他,他不安地挪了下腿,不小心碰到旁边的秦莓,后者本就精神紧张,立刻小声尖叫起来:“有东西碰我!”
“什么东西?!”有人跟着心惊胆战。
“是我!”俞元洲轻声吼道,“卧槽……你别吓人行吗?”
“是我吓人吗?我是被你吓的,好端端的你碰我干嘛?!”
“我是故意的吗?明明是你大惊小怪!”
一场小争吵将刚才酝酿出的气氛消散殆尽,社长扶着额头:“你们安静点,鬼都被你们吓跑了。”
“哪里来的鬼,都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我看这游戏是失败啦。”秦莓气呼呼地说,“我就说才十个人,怎么可能管用……”
罗飞飞静静地扫了眼美术室,捏住手中的蜡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