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着汗,没有好心的开窗让两只小麻雀飞进来,静静看了半晌,忽然侧过脸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骆白。
骆白靠在厨房门口的墙边上,已经注视着厉琰很久了。他背后的炉灶上还熬着汤,已经冒着水汽了,味道很香。
不仅是味道,滋味也很美。毕竟他尝过那手艺,而且不会厌倦。
“你一直在看我,为什么?”厉琰有些好奇,因为骆白的注视不像平常那样单纯只有痴迷。“谁惹你生气了?”
骆白:“你过来。”
厉琰走过去,低头看着骆白。
骆白深吸口气,拍着心口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还是忍不住跑题:“你比我高出一个头了,不要再继续长了。我这两年身高基本停止往上长,你要是不停下来,以后要比我高出一个半头。走出去,我脸面往哪搁?”
厉琰抬手按住他的脑袋:“在外头要什么脸面?告诉别人你是我太太的脸面?”
骆白:“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
厉琰:“我也可以是你太太的脸面。”
骆白服气,就这坦荡的大佬气度,压根不在乎个把个的称谓,他要再计较就显得小气了。不过这种事情偶尔也可以计较,就当做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