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骗人的时候、忽悠人的时候,他就会自称‘宝哥’,并且会用强调的词语加重语气,试图说服他人。
骆白支吾几句,才泄气地说道:“我的身体和心灵一样纯洁。”就是思想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不太纯洁的,毕竟少年人血气方刚嘛。
思及此,骆白倒有了底气:“说明我喜欢你。”
厉琰点头应和:“说得对。”
骆白:好像哪里不对。
还没等他细思,厉琰的手掌就压在他的后脑勺上,用了些力气,迫使骆白低下头,吻上那略显冰凉的嘴唇。
厉琰伸出舌头,沿着骆白的唇线细细的舔舐,哪儿也没放过,像是在吃冰棍。骆白已经习惯了,趴着没动,张开唇缝非常配合。
卧室里很安静,只是时不时会有一点点细微的水声。灯光下,他们吻得很仔细,很缱绻,不同于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该有的热烈,没有恨不得将对方嘴唇也给啃下来的热情。
只是那样慢慢的、细细的,温柔的拥吻,不是不激烈,只是藏在水面之下。你永远都不知道看似温柔平静的水面底下,有多少暗涌激流。
吻得不激烈,但时间很长。
骆白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晃了晃脑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