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强硬的将菩提子戴到骆白的手腕,而是堆放在他面前,轻声说一句‘送给你’,像送出自己的心,等着骆白来拾捡。
骆白垂眸,拿起桌上的菩提子,很长一串,至少可以在手腕绕上四五圈。菩提子呈嫩红色,已经玉化并形成包浆,显然是常年把玩、精心保养才能养出这么一串漂亮的菩提子。
指尖抚着菩提子表面的纹路,骆白问道:“这是佛螺菩提子?”
此言一出,厉琰猛地抬眼看向骆白,后者满脸好奇和不解。片刻后,厉琰反问:“什么是佛螺菩提子?”
骆白懵住,十分不解:“这不是吗?”
厉琰:“这是金刚菩提子,我没听过佛螺菩提子。”
骆白:“哦,大概是我记错了。”
他对佛珠本来就没有兴趣,只记得好像有一段时间非常流行这类型的菩提子串,还有个特别又好听的名字,就叫佛螺菩提子。
骆白还以为这就是,结果是叫金刚菩提子。
厉琰盯着骆白手里的菩提子,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语气有些飘忽:“我三岁的时候,我妈还在,她带我回京城。外公还气着她,没让她踏进门,后来她就带着我去京城有名的佛寺里,见了高僧。高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