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他也跟着起身,拍拍脸颊,伸伸懒腰顺便打个哈欠:“下楼,要去串门拜年了。”
厉琰突然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骆白:“刚醒没多久。”
厉琰无声笑了起来,刚才那清醒的状态,半点都不像是刚醒来的。
两人很快就收拾完毕,下楼去了。
楼下,骆父、骆母已经先去拜年了,骆白和厉琰先来无事,干脆就出门去看傩戏。
南越省各个城市里都有不同类型的傩戏,但都独具文化特色,非常好看。骆白将这些地方文化特色介绍给厉琰,有时还要拉着他冲进人群里闹一闹。
直闹到散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骆白和厉琰两人就经常在一块儿,当然有时候会有骆来宝在其中横插一脚。
在西岭村待了差不多一周后,两人才回到老式单元楼。
厉琰将那盆看中的百合花带回来,放在阳台精心伺弄着,谁来都不给碰。
老中医见到那盆百合,还挺喜欢,提出要一瓣花都被拒绝。
“小气。”
厉琰势将小气进行到底,不给碰就是不给碰,除了骆白。
初八的时候,回家过年的人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