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担忧的表情:“你刚才站在上面也没见半点担惊受怕的,怎么现在这么紧张?”
骆白嘴快:“我摔着,又不会疼到哪去。你摔着,我得心疼啊。”
话一出口,骆白就后悔了。
他向来有些口无遮拦,以前什么样的骚话都能冲着厉琰说,那是因为当时他一心为建设社会主义而努力,心里光明正大。
现在可不一样,他对栗栗小可爱有了点心思,一说骚话就感到愧疚。
骆白在心里冲自己那没把门的嘴巴拍了两下,对上方的厉琰说道:“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你摔着,我也会心疼。”
两人同时开口,骆白愣住,而厉琰笑着说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