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果面前,皱着眉放好车,先来摸她的手。
举着电话的那只手在冷风中暴露半饷,已经冰凉得有些刺骨。
“怎么不多穿点。”徐观说完,握住她的手搓了搓,揣进衣兜。
杨果歪歪头,看着杨柳深入泥土的树根,说:“你还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有人第一次躲在这里悄悄哭,就被我撞见了。”徐观又伸手进她敞开的大衣,摸到她的腰,内搭只有一件。
他掐住杨果的脸,故意恨恨道:“你以为你才二十岁?穿这么少跟谁较劲儿啊。”
杨果笑着把手从他的兜里抽出来,环住他大衣里的精瘦腰身,也顺手捏了捏,“你不也这么穿?”
徐观把大衣扯开一点,勉强包住杨果的肩,“你跟我比?我在教室有暖气的。”
他在前不久通过了成人自考,又找了老严,常常来京大蹭课。
杨果本来说出钱让他出国学摄影,结果不仅被徐观严词拒绝,还被甩到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顿,让她以后少有这种想法。
杨果踮起脚凑近他的颈窝,深深嗅了嗅,而后玩笑道:“今天同桌的小姑娘不爱用香水?”
之前有一回,徐观上完课回家,被她闻到身上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