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日夜腻在一起的两周时间结束,骤然分离,她竟然很不习惯。
明明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睡, 只不过就这短短几个月,耳畔少了他的呼吸, 就差点再次失眠。
“睡得好不好?”徐观开口打破沉默。
杨果下意识点头, 而后才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笑了声, 说:“睡得很好, 你呢?”
徐观也轻笑,低沉吐息隔着听筒,“我可没睡着。”
杨果耳朵发烫, 听到那头有人叫徐观,压低声音说:“你好好的。挂了。”
徐观嗯了声。
等了半饷,两人都没挂,徐观那头的呼唤声再次传来,他笑着说:“好了,这次真挂了。”
“等我。”不等杨果再次开口,他丢下这句话就挂断了。
杨果握着微微发烫的手机,回到阳台点上烟,缓缓吐出烟雾,给艾玛诗和庄安志发了消息,说地址改到市中心一家日料店。
夜幕降临的时候,杨果最先到店里,然后是艾玛诗。
北京大妞挎着新款古驰包,一把拉开推拉门,鞋都来不及脱便冲了进来,被服务员及时制止,挡在门外脱鞋。
她弯着腰,一手挎包一手脱鞋,单脚踮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