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常常不能顺利入眠,起初还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崩溃,抱着梦里哭湿的枕头一坐坐到天亮,后来总算想了不是办法的办法,拜托艾玛诗抢到签证。
人生总要有个盼头,才能正常活着。
她的盼头就是彻底独立,然后找到他。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想做什么,她都陪着他。
雨势渐渐大起来,徐观一直没再说话,抱着怀里的女人,感到胸前有点湿润。
她又哭了。
他突然明白那天晚上的心情。
她是一株水里的芦苇,用尽全力逮到他,就像终于捕捉到继续生长的希望。
那个时候,她一定来找过他。
“没事了。”徐观说:“收拾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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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其实也没多少行李,花不到十分钟就整理好,出门前杨果直接买了去西港的机票。
“不坐夜班巴士,太慢了。”她说。
徐观带她去市场,好容易才买到两条厚一点的披肩。
恩收到消息,非要送他们,开着自个儿的小车,车上还多了个阿肯。
暹粒地方小,他们很快就到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