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等她捡起来再抬头,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恨恨往地上啐了口, 掏出烟盒里的钱数了数,甩着头发离开。
算了,没吃到肉, 也总之有点进项。
回到吵嚷不休的大厅,舞台上的脱衣舞娘已经只剩一条丁字裤, 绕着钢管上下滑动, 脚边堆满零散的小费。
瞪红眼睛的男人们举着啤酒向她狂吼,青筋暴突的额头就像一颗颗被欲望缠绕的橄榄球。胡乱旋转的灯柱照亮身边一桌人向她屁股伸来的手, 右边纱幔印出纠缠的人影。
夜愈深, 这群人就愈疯狂。
她扭着腰坐到这桌人里看起来最富有的男人腿上,余光看见刚才中国男人的那桌还是只有两个当地人,撇嘴心说“神经病”, 而后娇笑着接受了他们往胸口塞来的小费。
徐观没有回到卡座,只是随意找了个包间,让纱幔遮住自己。
身后两人正如火如荼地运动着,狭小空间里气味难闻,他皱着眉,往正待破口大骂的两人那边扔了一叠钱,“继续。”
女人轻笑一声,以为他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捡起钱安抚好身前的男人,一边还有空朝徐观抛去媚眼。
但徐观只是站在那里,眼睛盯着纱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