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针毡,这两人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干脆起身道:“我去上个厕所。”
片刻后,他神色更为惊慌地回来了,这种地方的厕所果然不是能随便上的……他坐回桌前,发现两人好似已经结束了一段谈话,正愉快地举杯相碰,阿肯手里的饮料也换成了啤酒。
恩不明所以:“你怎么?”
阿肯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谢谢徐。”
徐观随意点点头,“是我该谢谢你。”
他眼神飘向那边的包间,忽然伸手拉住经过的酒侍,“坐。”
酒侍娇笑着,正想顺着力道坐到这个英俊的中国男人的腿上,就被一把推进了旁边的椅子。
那男人嘴里叼着烟,眼神被遮挡在缭绕的烟雾后方,拉她的手似乎不经意地在身侧掸了掸。
“什么意思?”女人把侍盘推上桌面,冷眼看着他道。
徐观笑了:“别生气。”他拿出一根烟,递给女人,顺手给她点燃。
女人抽了口烟,故意往徐观那边吐出烟雾,懒洋洋说:“问吧。”
徐观不动声色往前靠了靠,说:“冒昧请教一下你的收入。”
女人把烟叼进嘴里,眯着眼睛默不作声。
看这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