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通过短暂相处也对他们了解得差不多了,看来遇上淳朴的年轻人,就丢掉官场和国内弯弯绕绕那一套,打出直球:“是有事,我想请教一些你们旅行社的事情。”
他看着阿肯说。
“但是呢,”服务生递来无酒精饮料,徐观复又举起酒杯,说:“我们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说真话,既然我有求于你们,那就要先在这不算酒桌的场子里先把兄弟伺候好了。”
他说得复杂,恩没太听懂,但其中意思也大概明白——他是有要事,他很真诚。
这也就够了。
于是三个男人,干过几轮杯,扯过几回胡牛,气氛算是真正到点儿,徐观才说:“阿肯。”
阿肯说:“你问吧。”
“我先打个预防针。”徐观说:“这些问题我问出口,你听到,也许心里就有了数,但你不用强迫自己回答,想说的就说,不想说的,也不用有负担。”
阿肯点点头。
“你可能会因为这个丢掉这份工作。”徐观又说。
恩渐渐瞪大眼睛,意识到今晚的主题这才真正摆上台面,他有些担心地撞了撞阿肯的肩,对方却只是摆手,用越南语说了句什么。
两人在对面用家乡话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