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放过,不知道自己放的烟花,会不会比从窗户里看见的更美。
洗澡的时候她进来收拾衣服,看见我的文身。
她说我疯了。
她用衣架刮我的背,流血了。
她把我关在房间,说剩下的这个学期除了上课,我别想再出一次门。
她说这是为我好,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几年后只能在阴暗洗头房的门口抽着烟等客人上门。
雪粒子就像细盐,沾到背上的伤口,疼痛很真实。
要是有相机就好了。
你这个时候会在哪里?
祝你新年快乐。
2015.6.7 金士丹福德机场晴
我终于毕业了。
艾玛诗的人脉很好用,她帮我抢到了澳洲的打工度假签证,还帮我找到了一份酒吧的工作。
我把那张银行卡留给了妈妈,没有我她其实可以过得很好。
我是累赘,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
我离开的事只有艾玛诗知道。
赵文琪跟男朋友去了上海,文韶回了西安,找到一个课外辅导班的工作。
白承福发短信说相宏亮回了松花江旁边的老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