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杨果笑起来,说:“没事,我们聊聊天。”
看着男生走到一边,单高扬也不笑了,冷声道:“什么哥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杨果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慢慢说,“她跟你是一样的人。”
喜欢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明明享受鲜花与追捧,又要虚伪地掩饰内心欲望。
但徐观不一样,他不需要从任何别的东西那里获得满足,他自己本身足够光芒四射,就不会有心思在乎身边的谁对他怀抱喜欢,又或者满心嫉恨,悄悄背叛。
他会一如既往,待所有人温柔坦诚。
“所以你一辈子都不如他。”杨果说,“先过好自己的生活,再来阴阳怪气吧。”
单高扬站在原地很久,脚下齐踝的野草被踩扁,他低低冷笑起来,这笑声实在让杨果感到不适,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听到单高扬说:“很快了。”
杨果回头,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单高扬却再没理她,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去了鸽子窝公园拍日出,也去奥林匹克公园遛弯,晚上在碧螺塔吹牛喝酒,最后一天,汤蕊果然来了,徐观看起来挺开心,组织大家在北戴河村的一家宅院里烧烤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