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学生宿舍住着也太难受了。”
杨果只淡淡嗯了声, 眼睛看着地面, 不知在想什么,耳骨上一排整齐的耳钉在清晨蒙蒙雾气里闪着暗淡的光。
艾玛诗也不在意她的冷淡, 抱住她的肩加快了步伐。
这姑娘好像又瘦了点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发现杨果好像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到底也说不出来,因为她还是坚持打两份工,常熬夜预习课业ps照片, 一节课也不缺,一贯自律到可怕的校园生活。
艾玛诗第一次感觉到奇怪,是在一个傍晚,杨果没跟她们一起吃饭,从外头回来时,她闻到点还未完全散去的烟草味。
然后又有一天,杨果抱着相机出去,回来时耳骨上多了一整排还红肿的耳洞。
周朝来过寝室之后,她小心给杨果道歉,问出了什么事,后来也问过,为什么佳能的镜头三件套都凑齐,还是要那么辛苦地打工。
对方却都只是淡淡地笑,回头继续翻那本页边都卷起来的摄影教材。
艾玛诗也不是傻子,就像那个跟她盖着同一张被子说悄悄话的晚上,有一些事显露端倪,杨果不愿意铺开来说,她就不会再多问。
“不过!有你在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