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有多的行李, 只有一个单肩背着的通勤包。
她想了想,还是先开口:“妈妈,你这周没有工作了吗?”
“休年假。”
在寝室走道和楼梯口说话, 都会感觉声音传出很远,周朝也许考虑到这个,其后下楼的过程中一言未发。
杨果抿着唇,包带不算坚硬的边缘膈得掌心潮热疼痛。
对于已经工作的人而言,年假是多珍贵的东西。
但对于周朝而言,最珍贵的是她怀胎十月,呕心沥血抚养了十九年的唯一的女儿,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期中考试。
走到一楼,生活老师的房间还亮着灯,周朝过去敲窗。
老师打开门,见着是这位家长,笑着寒暄:“这就走了?要带小杨出去住的话,麻烦您跟我这儿登记下。”
周朝摇摇头,“我跟她说几句,熄灯前她就回来,麻烦您了。”
杨果帮她把单元门卡着,等生活老师缩回头才说:“你住哪里呢?”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周朝说着,余光瞥见楼外柳树下一个身影,忽然砰一声关上了单元门。
杨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问:“怎么了妈?”
周朝提高声音,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