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推拉门纹丝未动。
她转身回房,去自己的双肩包里找烟,结果翻找半天,烟盒和打火机都不见了。
再转头一看,男人站在窗外,隔着玻璃门,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两包烟,还挑衅似的冲她耸耸肩。
“……”杨果索性放弃,穿着来时的吊带短裤,抱臂虚靠窗帘,静静等徐观抽完烟进来。
徐观伸出一根手指,曲起来敲敲玻璃,做了个口型:“去休息。”随后又指了指房间中央被白色薄纱蚊帐包围的大床。
杨果抿着唇,跟他对视好一会儿,才走回去躺上了床。
原本是不困的,但徐观在阳台没有开灯,房间里只剩床头一盏壁挂式暖黄小灯,窗帘拢了半拉,男人的影子斜斜的,被遮住一半,另一半在灯光下很长。
杨果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徐观正坐在电脑桌前摆弄相机,杨果先闻到烤吐司与黄油的香气。
她揉揉眼睛,徐观已经转过身,说:“醒了?”
“几点了?”杨果问。
“该吃午饭了。”
杨果坐起身,嘴边已经凑上来一杯水,温热的水蒸气袅袅冒出,浸得在空调房里变得有些干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