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厕所。
花洒淋下的水在一瞬间是冰凉的,杨果本来已经有些困,顿时被激得清醒不少,就着冷水抹了把脸,闭着眼睛,摸了摸嘴唇,然后轻轻微笑起来。
她洗得很快,出去的时候,徐观在阳台上,望着楼下不远处农贸市场绿色的顶棚出神。
这一次,她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
徐观转头看她,女人的头发湿漉漉的,白色短外套,里头是一件吊带丝绸睡裙。
他捏了捏她的手,说:“我睡沙发。”
杨果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珠子黑沉沉的,衬着客厅的亮光,里头是他的倒影。
她说:“好。”
徐观洗澡也很快,出来的时候杨果坐在客厅另一侧的小沙发上,拿着手机发短信。
中间长点儿的沙发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毯,一个看起来很柔软的枕头,还有一床几乎垂到地面的蚕丝被。
沙发比起他的身高实在是短了点,但她在尽力让他睡得舒服。
此时天色就要破晓,杨果站起身,关上阳台的窗,拉好窗帘,挡住天际线透出的微弱红光,然后转过头问徐观:“睡了?”
徐观点点头,见杨果踢踏着拖鞋慢慢往屋里走,又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