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拿起草莓吃起来。
杨果手肘支上膝盖,托腮看着他,“好吃吗?”
今夜有微风,菜市口已经关门了,右边是炸串摊上熟油裹着牛肉丸香,身后是馄饨店飘出的葱花香油味,侧柏的叶片透出更新鲜的绿。
在她等待徐观回答的时候,从这种复杂的空气里,敏感捕捉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她抬头,长街那边走来一个女人。
汤蕊。
身边的徐观还在吃草梅。她眯起眼睛,拿手肘顶他。
徐观转头,“?”
杨果朝汤蕊努嘴。
徐观这会儿也看到了,因为汤蕊已经走到摊位前了。
她站定,无视跟徐观坐在一起的杨果,盯着徐观嘴角的伤口,眼眶看起来红红的。
“阿观……对不起。你伤得严重么?”她捏紧手里的包,声音颤颤。
杨果打量徐观,其实他嘴角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就剩一个红印了。
汤蕊原以为自己道歉,徐观也许装傻,也许不理会,没想到他只是把草莓盒盖上,问:“贴膜?”
她一时被梗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继续自顾自说:“阿观,你别生气,不是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