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汤父那边有个什么评优,要是自己的身份没压住,这事儿妥妥会成为阻碍。
就算汤父没明说,他也知道肯定有影响。
他努力思索了半饷,却始终未有头绪,开始怀疑起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
但如果是他们,何必要冒着被自己报复的风险把这事儿抖落出来,那晚上没一个人是无辜的……不对,有人,有人没有参与。
汤榆将手里的烟草碎往地上恨恨一掷,眼前浮现出艺术院校那个姑娘妖艳美丽的脸。
他想拿手机打电话质问,满屋子找了半天才意识到手机也被汤父没收了。
“他妈的……”汤榆一拳砸到书桌上,而后越想越觉得就是那妞,就之前那回忘了戴套,也许让她觉得牺牲大发了,第二天竟然狮子大开口地说想要从学校搬出去住,言语间还明里暗里说自己住不惯出租屋。
汤榆虽然不差钱,但也不至到甩手就能送给小情人一套房的地步,他自然没有同意,意思意思送了个包就将人打发了。
对方自然非常不高兴,之后一段时间里汤榆叫过她一次,没理。
而那天晚上,他去找徐观的那个晚上,那妞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他的行踪,跟着来了,倒没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