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吃早饭的。”
“谁说是给你的。”杨果拿出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大口,眼里也带着笑:“我来叫你起床。”
“起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
杨果说完,转身又走了。
徐观站在原地,默默想:她今天心情很好。
严老师已经不在桌前了,杨果找到前院,看见老头儿又蹲在菜谱前笑眯眯地侍候起小葱。
“老严。”杨果叫他。
严老师嚯地直起身,颤抖的手指指向她:“我还寻思你变成熟了,没想到……”
杨果过去扶住他,打断道:“说正事儿吧。”
“徐观,害人不浅。”严老师嘟嘟囔囔的,跟着杨果又进屋了。
“您还记得汤蕊吗?”杨果坐在桌前,把自己那杯豆浆换了严老师放在一边的吸管,放到他面前,“就是徐观那时候的女朋友。”
严老师又开心了,把吸管一扯,揭开塑封几大口喝完,抹了把嘴才道:“记得啊。”
他现在就像一个老小孩。杨果想。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这人,嗨。”严老师摆摆手:“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的原因,杨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