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双手抱臂,眼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徐观很少来医院,除了吃饭摆摊,他甚至很少出门。
因为他知道外面谁也没有,谁也不会等他。
但今晚来了一个女人,一个再次相遇之前他早已忘记的女人,直到他想起来她的名字,都花了一周的时间。
她因为他哭了,现在她在等他。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抬起头仔细端详他,“怎么说?”
徐观说:“底片要等。”他顿了顿,又说:“轻度脑震荡ct是检查不出来的,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医生说要照。”杨果很平静,下意识说:“那先去警察局再回来拿底片。”
徐观很配合,没介意她自顾自把他的事情安排好,跟着回到急诊室,医生这回一看见他俩,就摆手示意杨果在外面等。
杨果问:“我就在这里不行吗?”
医生严肃拍桌:“这儿是医院!要看男朋友脱衣服等回家!”
徐观再次把手放在衬衫纽扣上,沉默地转头看着杨果。
杨果回看他,过了会儿,终于走出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