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观是最后上车的,他手里提着两个大口袋,里头装着小面包和真果粒。
“来来,没吃饭的校报精英来我这儿领食物了啊。”他吆喝着,从第一排一路发放到车尾,口袋里正好剩下两个面包和两瓶饮料,一个粉色一个绿色。
他坐到杨果身边,车厢里的空调味顿时变得清新,他笑眯眯地问她:“草莓?”
“芦荟。”杨果伸手要拿,徐观已经动作很快地把饮料拿出来了。
两人的手在空中相碰,他的手很凉,杨果心中突然炸出惊雷。
她借着插吸管的动作把脸挪向车窗,车灯照不到的地方,感觉耳根子发烫。
接下来的一路上,她都很安静,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街道上的国槐在渐亮的晨光中挺拔。
其实昨晚她睡得不好,一直做梦,梦里都是一股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
但在车上也没睡着,那股淡香就在身旁,有如实质,几乎将她包裹进遍植松木林的幻乡。
香奈儿五号不好闻,还是这一款更好,她想。
到了地方,在车上补过一觉的严老师精神抖擞地吆喝着同学们排队下车,香山的游客们被车上“京大校报”几个大字吸引,围着高档大巴上吐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