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副的呀?”文韶撇撇嘴,单纯认为副级总是比不过正级。
艾玛诗夸张地张开双臂惊呼:“可人才大二啊!副的怎么了,好多人连校报也进不去呢,何况徐观的名字,可是每年都能在专业成绩单上排得上号的,人家不也得抓抓学业吗。”
杨果听了半天,这时方才开口:“想进校报要怎么考核?”
艾玛诗想了想,摊手:“不知道,明儿去问呗。”
报道第一天,学校不熄灯,刚经历过残酷的高考,又甩开膀子玩了接近三个月,进入梦寐以求的高等学府,姑娘们都还兴奋着,各自躺在床上拉开了接下来四年每晚例行活动的第一幕——女寝夜话。
杨果正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那边响了几声,然后被直接挂断了。
她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听室友们吹牛。
“对了,我只知道果果是武汉人,你们呢?”艾玛诗的声音在杨果头顶响起。
杨果心想,话还没说上几句,就自顾自给人起了昵称,北京人都这么自来熟吗?
不过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她是单亲家庭,从小被母亲管得极严,中学开始进了寄宿制学校,但周朝选择陪读,从初中到高中光租房就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