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坐?”
徐观沉默,看着杨果,却没有动作。
杨果抬起头,看见平房的屋顶后支出一树国槐,在这时还枯着,叶片凋零,带着微黄。
她笑了笑,说:“太晚了,抽根烟我就走。”
这回她拿出一支散给徐观,防风打火机燃起一小簇火苗,她护着这火给徐观点烟,男人也伸出一只手,两人的手一大一小,都是向内的姿势,好像在小心翼翼维护一种珍贵的平衡。
徐观没让她看着自己进门,烟还没抽完,杨果提前走了。
因为职业习惯,她记路很厉害,北京的小巷,其实也总有规律可循。但她特意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丈量脚下的青石板,伸手抚过胡同墙面粗粝的砖瓦。
隔着这些,还有深夜的人家,宵夜的香味,小孩的哭闹,玩游戏的少年人激动的喊叫。
隔着这些,还有徐观。
杨果含着笑,加快步伐走了出去。
次日清晨,杨果还是早早就醒来了。
跟艾玛诗约的午饭,时间尚早,她先起床伏案工作到十一点,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到了小区门口,准备往地铁站走的时候,面前“唰”地开来一辆红色沃尔沃,车窗摇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