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被挡在店外,暖黄的灯光下摆上两碗烫呼呼的卤煮,杨果捧了张饼在手上,说:“新烙的饼可不能直接丢进去煮,对吧?”
徐观也许是饿了,沉默地连夹几大口送进嘴里,听到这话,下意识接口道:“对,就这么浇上老汁儿,嚼头会很足。”
杨果埋下头,对着蒸腾而出的热气勾起嘴角,感觉眼眶被熏得热热的。
饱餐一顿,杨果跟着徐观出了餐厅,回到他放车的地方。
徐观把帆布袋放到后座,跨上车时一回头,杨果就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他。
“回见了。”徐观扭动车把手,小电瓶两侧的灯亮起来,像黑夜里的两只耳朵,照亮前方一小块路面。
“干嘛啊,”杨果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动作,“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么?”
“说好的回家啊。”杨果眯着眼睛笑。
徐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一会儿,也不走了,挪开她的手,从包里掏出烟点上,在车座上抽起来。
他的腿很长,这么两边跨坐着也能稳稳踩到地面,肌肉因为保持平衡微微鼓起,牛仔裤看起来不厚,紧紧裹着其下起伏的线条,纯粹男性的力量感。
只看这双腿,和